但这萧云擎性格暴躁,土里土气,哪有侯爷十万分之一相像?”这番说辞似有理有据,
细细想来却狗屁不通。整句话,除怀疑萧云擎的血脉问题之外,是在拍萧重山的马屁。
古代版绿茶!萧云擎摸索着下巴,仔细回忆,发现这前身确实是狂躁易怒,
外界传言他脑子有病。有时候这样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我脑子有病,谁人能叼我?
谁人敢叼我?萧重山被这段马屁拍得很舒服,沉声道:“你说得有道理!”他本来没真生气,
刚才做的只是在给外人看而已。毕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扑哧!”这时,
萧云擎嗤笑出声。这声音不大,却引起萧重山和柳静舒的注意。萧重山怒声道:“萧云擎!
回侯府三个月,让你学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长辈交谈,你竟敢发笑!
”他丝毫不见刚才和蔼的模样。萧云擎习以为常。这名义上的父亲,平时对他是百般挑剔。
学礼仪,脚步慢一寸挨骂,学书法,笔锋重一点挨骂。“我只是想起一件开心的事!”说完,
萧云擎看向柳静舒,笑道:“我昨日在街上看见柳姨娘的母亲了!”柳静舒一愣,
她曾经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哪来的母亲?萧重山训斥道:“胡说八道!
你柳姨的母亲已经亡故,你怎么能拿死人开玩笑?”萧云擎连连摆手:“我没有开玩笑!
”“我昨日真看见柳姨娘的母亲在醉月楼门口招揽客人,还邀请我进去呢!”醉月楼,
那是京城有名的青 楼。在青 楼门口展览客人的,是什么人?那是老 鸨!
这家伙竟说她是娼之女!岂有此理!柳静舒勃然大怒:“大胆!我乃侯府的平妻,
为侯爷生儿育女!”“你只是暂时顶着世子的身份,怎敢如此辱我?
”柳静舒姣好的面容都有些狰狞。怎么侮辱人最狠?骂男为龟,骂女为娼!
显然萧云擎做到极致。“柳姨娘误会啊,我怎么会是在辱你呢?
那醉月楼的老 鸨和柳姨娘长得那叫一个像!”“柳姨娘你刚才说,我和侯爷不像,
才不是侯府血脉!那柳姨娘和醉月楼的老 鸨长得那么像,肯定是亲生的!不用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