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助理的问话下,傅青时沉默一瞬,而后道。“晚歌想和我举行仪式,婚纱的尺寸,
也是按着晚歌的尺寸订的。”“我无法真正娶她为妻,但这点小小的心愿,我必须要满足她。
”“只有温澜断了腿,才能彻底绝了她参与婚礼的希望。”助理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
“傅总,你就为了这事打断夫人的腿?前年车祸夫人就为了救你断了右腿,落下了后遗症,
你——”前年夏天,我陪傅青时出差时遇到连环车祸,下意识我就扑到傅青时身上。
我用自己护住了傅青时。后来,他只有些许擦伤,但我的右腿膝弯处骨折断裂,走不了快步。
每到梅雨天的夜里,都会钻骨的疼。傅青时叹了口气,说的话却冰冷.“温澜性子坚强,
遇到再大的波折也不会怎样。一双腿,接上就是。”“可晚歌是朵娇贵的玫瑰,
稍有不慎就容易受伤。只能委屈温澜了。”在傅青时这,许晚歌是他捧在掌心的玫瑰,
而我是任人践踏的杂草。即便知道他是这样想的,可我的心却仍在抽痛。痛到我咬紧了牙关,
可啜泣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他为了许晚歌,能亲手杀死我企盼的孩子,
也亲手毁掉我的未来。2傅青时愣了一下,匆匆走进病房,关心地坐在我身边。“阿澜,
是不是哪里疼?”感受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甜蜜玫瑰香,我睁开眼睛。
只有一只眼睛看得到傅青时。泪瞬间流了下来,我摸了摸自己缠着纱布的左眼.“我的眼睛,
还有宝宝……”傅青时眼圈红了,他心疼地拥住我,小心翼翼。“阿澜,你放心,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娶你做我的妻子。”我还没开口,傅青时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他立刻接通,那头响起带着哭腔的女声。“青时哥哥,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好疼……”一听到这话,傅青时眉心一蹙,关心地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就来。
”挂断,傅青时又看着我,他难为地道:“阿澜,晚晚那……”“你去吧。”我懂事地道,
对他扯了扯嘴唇。“我一个人也没关系。”他松了一口气似的。边替我掖了被角,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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