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成的。一次意外,我那恭顺的驸马伤了脑子,
竟叫嚣让我学会三从四德,懂得什么叫夫为妻纲。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当场便提剑刺向他的胸口,让他知道什么叫君臣有别。
1.再一次传来被御史参奏的消息时我已经麻木了。这群老头子整日里不干正经事,
专盯着我这个公主找事。不就是纳侍君的时候高兴,摆了两桌酒吗,
这和平常人家纳妾有什么区别。且不说这都两个月前的事,如今连我的驸马都没有说什么,
他们倒是开始长舌头的说三道四了。侍女花暖在旁提醒我道:“公主,
这柳御史就是之前跪在大殿外劝阻皇上不要立大公主为皇太女的那群人之一,
是个极其迂腐的老学究,且十分看重家族颜面,而柳侍君是他的偏房侄儿,
从前志在经济仕途,自见了您一面后便恍若变了一个人。
且您先前的几位侍君进府的时候都没有摆酒,偏柳侍君摆了,
他估计是认为您为了太女殿下故意的呢。”我听了有些难以置信:“竟还有这回事。
”片刻又笑了起来:“那也算是歪打正着了,看来之后我要带柳侍君多出去走走。
”正想着如何气一气这些个老学究,驸马身边的贴身小厮走了进来。
他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想来是有紧急事。
那小厮一进门就猛地跪地磕头:“求公主救救驸马!今日驸马早起时不幸摔倒了,
府医来看说并无大碍,过一个时辰就醒了,可,可……”见那小厮吞吞吐吐,
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快说!”小厮又磕了一个头,结结巴巴的说道:“驸马醒是醒了,
只是好似中了邪,先是有些激动的吼叫,片刻后又突然发了疯,撕了您送的画像,
还说了些大逆不道之言。”那小厮也不敢重复驸马说了什么,
只一个劲的磕头:“污言秽语小的不敢污了公主尊耳,还请公主救救驸马。
”驸马陈氏是个恭顺温婉的人,自从与我成亲,那便是处处以我为先,对我是无有不应。
甚至在得知我与国子监司业幼子互生情愫时,也是大度的替我上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