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习以为常。这一幕就像是大石,压住了我的心脏。曾经我们也这样恩爱过,
刚谈恋爱那几年分开一秒都会想念彼此。一见面就想要温存,甚至来不及推门就在门口开始。
他每次都会缠着我要很多,他总说我是他最爱的人,要完完全全拥有我。
我以为他会爱我一辈子,就像我能够爱他一辈子一样。所以我才会拒绝齐明止的安排,
留在国内和他结婚。他开始创业的那几年,我也陪着谈生意谈合同,没命地喝酒,
胃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可最后婚姻十年,我连他的心都没留住。门终于打开了,
他看见我的第一秒是惊讶。有些心虚得往后看了一眼,
确认没人后转为指责:「你怎么在家也不开门!」他招呼芙芙先回房间后,
将手边的行李踢到了我脚边:「既然你在洗衣服,把这些一起洗了吧。」
我惯性般地打开行李箱,蹲下身将衣服分类放进洗衣机,
却在行李箱角落里一盒开过的避孕套。我有些喘不上气,站起来看向阳台的瞬间,
看见了站在楼下的白茜。下一秒,身后的叶钦开始了表演。「家里怎么这么乱,
你在家都不打扫吗?」叶钦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他有严重的洁癖,
对家里的环境卫生有着严格的要求。所以我从来都是亲自打扫。「你看看你打扫不干净,
我身上都过敏了!」叶钦掀开衣服假模假样地挠了几下。可就那几秒,
我清晰地看见了他身上的不是过敏,而是吻痕。后脑传来一阵眩晕,我有些站不稳。
现在想来从前的过敏也都不是过敏,而是他们事后的痕迹。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傻子,
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些深情和付出都成了笑话。「你洗完衣服好好打扫,
什么时候干净了再喊我。」叶钦转身开门就走。看着那个背影,
我的鼻子有些酸:「把这个拿走。」我脚步虚浮,有些走不稳。我把避孕套塞进了他手里,
他有些怔住,脸很红。抗癌三年,我和他早已不怎么用这些东西了。他总说等我身体好点。
这东西是谁的和谁用的,他很清楚。「你怀疑我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