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来。”电话里是助理很急切的声音:“秦总……许小姐好像要上拍卖会。
”“她拍卖什么?”“好像是拍卖自己的一月使用权……”砰。
随后便是秦铮急切远去的脚步声。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是秦铮发来的消息:“七点,
云顶餐厅,给你介绍个人。她想见见你。”刚刚还说永远不见的人,
这下就被许恬希一句话把自己拉了出来。我盯着那行字,
忽然想起秦铮说过的话:希希喜欢云顶的提拉米苏。指尖不受控地颤抖,删除对话框时,
误触到相册里一张偷拍的照片。去年跨年夜,秦铮在烟花下低头调试相机,
睫毛在脸颊投下温柔的阴影。删除。换衣服时,丝绸吊带滑落,露出腰侧那道月牙形疤痕。
那是三年前秦父秦母骂秦铮不知好歹还惦记许恬希,一个茶杯过来,
自己替秦铮挡下留下的印记。此刻疤痕处泛起细微的痒,更像某种讽刺的提醒。
云顶餐厅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我才刚落座,就看见秦铮带着个穿白裙的女人走来。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是秦铮手机屏保上的女孩,此刻正挽着秦铮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
“闻馨月,这是我的未婚妻许恬希。”秦铮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盯着秦铮无名指上崭新的戒指,金属冷光刺得我眼眶发酸。许恬希伸手时,
我看见那腕间戴着的,正是自己去年送秦铮的一条碎钻手链。“早就听说秦铮有个红颜知己,
这五年我不在多亏你照顾。”许恬希凑近时,香水味裹着毒蛇吐信般的话语,“不过放心,
秦铮说和你只是玩玩,现在他眼里只有我。”秦铮全程沉默,只是偶尔替许恬希切牛排,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冷白。我强撑着吃下一口沙拉,酸涩的菜叶卡在喉咙里,
涩嘴的咽下。散场时,秦铮终于开口:“我送你。”电梯里,
他身上的雪松香水混着许恬希的茉莉味,刺鼻得令人作呕。我也以为他是要送自己,
正要抬眼说话,就看到许恬希把手搭上了秦铮的手心。“我们走吧。
”秦铮这才愣了一下看了眼一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