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淡水鱼,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惨白的脸看向齐宴,柳青河不是来看望她,
这是无声的警告她。“不劳您关心,齐总,我只是一个认不清楚身份的奴才而已,
怎么能让你伺候我?”带着寒意的话语,让齐宴的心狠狠一颤。他放下鱼汤,
一把抓住她的手。“这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好,那也是你做得不对在先,
先是推倒青河毁了奶奶的宴会,后又在食物下毒让奶奶陷入危险之中,
这每件事都和你有关系。”“青河也是为了我着想才报警,你不要为了这件小事和我置气。
”温婉忍着疼痛抽回自己的手,不再忍让。“我只是一个奴才,还是一个不听话的奴才,
怎么能和你置气,我能有今日都是我自不量力,我以后会和你保持距离,也会离你远远的,
这样可以了吗?齐总?”温婉的话让齐宴不自觉的冷了脸上色,
甚至情绪也出现不可控制的地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轻视过你,我说那些话,
只是为了安抚青河,我不想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去破坏我们的关系,
在我的心里你和妹妹……”“微不足道的小事?”温婉冷笑一声。内心已经疼的麻木。
她被冤枉跪在玻璃碎片是小事。被栽赃毁了生日宴会是小事。她被冤枉投毒也是小事。
她的死活更是小事。在他的眼里,柳青河哭泣是大事,受了委屈更是大事。
温婉再也忍不住了。“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温婉将鱼汤给扔在地上。
看着地面上的汤,齐宴的眉心一拧。责备的话语正要说出口,当看到她身上的伤势后,
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撂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后转身离开。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躺在床上的温婉并未察觉眼泪无声的落下。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这段时间,只有助理出现过。
并且带来一些消息,齐宴还了她一个清白。至于打她的那些人,他会替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