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完白玲后,立马转头质问我:“真死了?不是说还有一口气吗?还是说,
这又是你留住我的圈套?”我打断了两人对我儿子的诅咒,忍住心中的愤怒。“不劳记挂,
我儿子活的好好的,以后也会长命百岁!”听到我儿子还活着的消息,
白玲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倒是苏城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傲慢:“没死就行,
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今天是小泽画画得奖的日子,他死了也太晦气了。”听到他的话,
我脸色一僵,苏泽这个废物,做任何事都是倒数,怎么可能画画得奖?
反倒是我的儿子苏郑从小就在画画上有天赋,病发前刚送了一副作品参加评比。
听到我的质疑,苏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苏郑现在瘫在床上,要这些虚名有什么用,
还不如把署名权让给他哥哥,他哥哥看在这丝情分上,等你百年后还会给苏郑一口饭吃。
”听到他的话,我气得全身发抖。这次绘画比赛的主题是“父爱”。
即使苏城从未爱过我的儿子,可小郑还是会小心翼翼地扒着书房的门框,
将父亲的鬓角容貌一点点画到纸上。画作完成的那一天,他眨巴着大眼望着我。“妈妈,
这幅画如果得奖,爸爸会愿意陪我吃顿饭吗?”听到儿子的话,我鼻头止不住地发酸。
我见证着儿子对父爱的渴望。可如今,
他倾注全部孺慕之情的画作却被他的亲生父亲不屑一顾地拱手让给他人。想到这,
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切和绝望。是我的错,
早在苏城不顾一切给私生子点天灯的时候我就该明白,即便我陪他白手起家赚到亿万家产,
即便我被他商场上的仇人绑架,浑身全部的骨头都被打断。这些都比不上白玲的一滴眼泪。
可我仍记得在我即将被混混欺负时,是他挨了三刀替我挡下一场劫难。
所以这些年我傻傻地祈求他,可以回头看看我和儿子。现在,我想放手了。
2.这一周我一直在和律师整理我和苏城的财产。财产很好分割,年少的时候苏城说爱我,
可功成名就时他只愿意给我买包买珠宝,公司的股份丝毫没有让我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