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烂你的眼睛!”临了,我妈和收头发的梅姨,叽里咕噜地比划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爸在一旁抽着烟,得意洋洋地点着卖头发的八百块钱。我弟举着个鸡腿,吃得满嘴流油。
整个家里,没人多看一眼被剃成光头、满头是血的我,甚至当晚我被罚不吃晚饭。深夜,
我听到爸妈房间的低语:“梅姨说她老家村里要娶媳妇,愿意花二十万把唤楠买过去。
”“二十万?太少了点吧,要个五十万。不然以后全靠你衣柜后面那点养老钱?
”我妈轻笑一声:“我心里有数,我报了六十万。那边松口了。他们周一过来,
我就骗唤楠说是老家的亲戚,把她带走!”“不错。到时候你拿了钱,我升了职。
就给天赐娶个媳妇,接着伺候咱们,再生个孙子!”我爸越说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