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恨她。因为在她对我做那些过分事之前,她一脸高傲地对我说,“陈勤,
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出钱给你妹妹换肾。”婚礼那天,是医院规定交钱的最后期限。
我也终于忍到头了……她拎着我将我按跪在那小哥面前,压着我的脖子让我给他穿鞋。
“把鞋给他穿上,这些事你做了十年,早该得心应手了吧!”这十年里,我不仅要照顾安晴,
还得伺候那9个小哥。该做的不该做的,被逼的自愿的,
我做了太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事情。可现在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所以我再一次听话地给李伟穿上鞋。或许我太听话,让安晴没了乐子。
她愤恨地拖着我进了他的房间,当着我的面脱掉了李伟的衣服。这样的场面我见过了很多次,
有时候安晴还会要求我上手教他们。我像往常一样递上雨伞套。可这次安晴却一把推开了。
“这次不需要了。”我的手一抖,收回了。安晴手下的动作没停,却破天荒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没看她,也懒得看她了。安晴又生气了,她把我锁在了卫生间里。
3那一夜窗外的风雪很大,外面的动静也很大,我坐在那听了一夜。迷迷糊糊中,
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陈先生吗?你妹妹的病情突然严重了,现在正在抢救,
请您赶紧过来医院一趟。”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安晴!”我开始不断拍打着门板,
试图打断外面的谈话。安晴裹着浴袍打开了门,松散的领口内都是吻痕,
怀里的男人黏在她身上寸步不离。“怎么了?”“我妹妹出意外了,你答应给我的手术费,
现在可以给我了吗?”我跪在地上求她,眼泪夺眶而出,生怕她因为不高兴不给我。“哥哥,
你撒谎也不打草稿吗?现在凌晨三点下着大雪。”“怎么你妹妹早不出事,晚不出事,
就等到我们玩乐的时候出事?”李伟嗤笑一声,指了指外面漆黑的天和风雪。
安晴跟着笑出声,眼皮都没抬,“陈勤,你连这种谎都撒?”“怎么?
是因为听不下去我们的声音了?”安晴又一次锁上了门。我越喊,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