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着她脸上新旧交叠的淤青,愤愤不平:「姐!报警!」「不能报警……」大姐畏畏缩缩,
「丢人。」「所以你就活该当沙包?」我气不打一处来,「家暴男就该离婚!」
大姐眼泪汪汪,「然后呢?住桥洞?吃垃圾?他上次把我赶出来,
我在公园躺椅睡了三天……」她掀开衣摆,肋下蜈蚣状的疤痕在灯光中狰狞,
「这是他用烟头烫的,说这是他们家的族徽。」大姐那个狗老公嫌弃她生不出孩子,
天天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废物母鸡,动不动就打她,四处散播老婆不能生,
导致大姐永远低三下四地伺候他。黑暗的夜,我俩挤在一张床上。我越想越气,
挥舞着拳头:「大姐!别怂!咱干翻他!」第二天,我强行拽着一脸不情愿的大姐上了医院。
警可以先不报,验伤报告不能不开。正在等叫号时,大姐夫的吼叫撞碎了平静。
「臭婊子果然在这!」他抡起手中的病历砸向大姐后脑,「生不出蛋的母鸡还敢装病?」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到大姐面前,二话不说揪住大姐的头发:「贱人!竟敢夜不归宿!
说!昨晚去哪鬼混了?!」周围的人都退开几步,没人敢上前阻拦。
有人小声议论:「这女的看起来挺老实,没想到也会偷人……」怒火瞬间冲上我的头顶。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厉害,我再不出手,舆论都要被他带偏了!我四下张望,
二话不说抄起走廊拐角的灭火器,拔掉保险销,
对准那男人的脸就是一通猛喷——「给你降降火!」4大姐夫猝不及防,捂着脸惨叫。
我迅速夺过他手里的检查报告,跳到候诊椅上对着人群高声诵读。
「精液分析报告:精子活性0.3%,诊断为重度少弱精症,自然受孕几率接近于零!」
「放屁!这是假的!」大姐夫的眼白爬满血丝,「老子一夜七次……」「少给嘴巴过年。」
我抖开病历本最后一页,「医生建议你禁欲呢!」人群哗然。
大姐瞬间崩溃:「去年你说我宫寒,逼我喝符水。前年说我克夫,让我跪祠堂。现在……」
我趁机补刀:「大家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