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我的脸面和尊严,一起踩在脚下。我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前院回荡,
悲凉而森然。“萧珩,你当真以为,我叶昭是泥捏的?”“锵”的一声,惊鸿剑悍然出鞘。
剑光如一泓秋水,照亮了所有人惊恐的脸。我没有指向任何人,
只是将剑尖抵在自己左臂的铠甲上,轻轻一划。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火星四溅。
坚硬的玄铁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白痕。“这身铠甲,陪我砍过三千敌颅,
护我挡过七十二支毒箭。”“它没破。”我抬起眼,目光如刀,直刺萧珩。“你觉得,
你府上这些人的脖子,比我的铠甲更硬吗?”萧珩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眼里闪过忌惮。
他可以羞辱我,可以用权势压我,但他忘了,我首先是一个将军。
一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将军。良久的死寂后,他挥了挥手。“让她走。
”3.我收剑回鞘,头也不回地走出镇北侯府。李七和亲卫们紧随其后。走出大门,
身后传来烟儿不甘的尖叫:“侯爷!就这么放她走了?她太嚣张了!
”接着是萧珩低沉的安抚:“不急,烟儿,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京城的风吹在脸上,心却更寒。我没有回叶家府邸,直接策马,奔向皇宫。
萧珩敢如此羞辱我,背后若无人撑腰,我绝不信。圣上赐婚,言犹在耳。他今日之举,
不仅是打我的脸,更是打圣上的脸。我要问个明白。然而,当我抵达宫门时,却被拦了下来。
守门的禁军统领是我军中旧识,他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叶将军,实在抱歉。
宫里刚传下话来,圣上龙体欠安,今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龙体欠安?
我早上回京述职时,圣上还精神矍铄,声如洪钟。怎么一下午的功夫,就龙体欠安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有紧急军情禀报,事关北境安危,必须面见圣上。”我沉声说道。
统领面露难色:“将军,真的不行。这是宫里大总管亲自传的话,我们不敢违抗。
”我看着紧闭的朱红宫门,心里一点点沉下去。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我无法硬闯,
只能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