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脸都绿了,二姑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你要多少?”我伸出五根手指,
“一人五万!这钱呢,就算你们给我老爹的压惊费了。钱麻溜儿地拿来,以前那点儿破事儿,
咱就一笔勾銷,谁也别再提了!”她们对视一眼,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去楼下取了钱。
看着她们肉痛的表情,我心里畅快无比。【叮!检测到二姑对您的好感度-50,
已兑换现金50000元。】【叮!检测到三姨对您的好感度-50,
已兑换现金50000元。】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原来,从他们身上榨钱,不止一种方法。
送走了二姑三姨,姨婆也找上门来了。她比二姑她们更惨,那个被我揭了老底的王姐,
没找着我,就把气全撒在了她身上,不仅搅黄了她孙子的工作,还天天派人去她家门口堵着。
姨婆跪在我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我高抬贵手,去跟王姐“解释解释”。我看着她,
“解释?解释个啥?就为那点儿好处,你就寻思把我往火坑里整啊?老姨,咋地,
你孙子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呗?”我没让她进病房,就在走廊里跟她说话。
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我们。姨婆被我说得老脸通红,最后捂着脸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最让我意外的,是大姑。在超市被封,
姜博失业,赵琳闹离婚的多重打击下,她竟然没倒下。
她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爸即将出院的消息,提前一天,带着姜博,跪在了我爸的病房门口。
这次,她没哭没闹,就是跪着,一句话也不说。姜博也跪在她旁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一跪,就从早上跪到了晚上。医院里人来人往,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