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也慌了,冲上来想抓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陈曦!你装什么清高!
你就是想独吞那笔钱!”她气急败坏地吼。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李翠花,
你女儿上周刚通过职业学校的提前招生,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李翠花愣住了。
“意味着她毕业就能进电子厂当技术岗,月薪六千。”“而不是像你一样,
一辈子困在这山里,靠着撒泼耍赖,算计别人碗里的三瓜俩枣。”我话一出口,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没再理会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里。山里的风很冷,
刮在脸上,刀割一样。但我心里,却有一股火烧的我口干舌燥。我在镇上唯一的小旅馆住下。
房间潮湿,被子有一股洗不干净的霉味。刚躺下,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按了静音,但对方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地打。我皱着眉接通:“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粗俗的叫骂声:“你就是那个骗钱的陈老师吧?”“臭婊子,
睡一觉多少钱啊?那240万够你睡多少个男人了?”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