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气极反笑,「又是地硬又是房冷的,你以为你是皇...」
话还没说完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这还真未来的皇帝老子。果然富贵病不好医!都是惯的!
一大早挨了一肘子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整个背影散发着幽怨气息,
颇有此生不复相见的决心。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隐听到吸鼻子声,当下有些慌乱。
于是歉疚地搔了搔脸颊试探道,「喂,你不会真哭了吧?」「那是什么味道?」「…」
木门缝飘来缕缕清晨白雾,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鲜香气味,
虽隔着石墙三娘的吆喝声听来也依旧高亢清晰。愧疚驱使下我鬼使神差地哄道「馄炖,
要我给你买一碗?」「我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半个时辰后待到第三碗馄炖见了底,
他吃干抹净,一脸餍足。得,
一顿早饭又贴进去我一天的伙食钱是谁说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着?他不光吃,还点最贵的,
要鲜肉的、加虾米的我默默记在账上,利息可不能收少了「吃饱了吧?走,带你去京城治病」
说干就干,在街角租了辆马车,买了点干粮后,
大约需要7天的脚程每临皇城更近一步我就愈发尽职尽责地扮演好粗使丫鬟的角色热了扇风,
冷了盖被,渴了递水,累了捶腿,任劳任怨,无微不至。毕竟这可是位隐藏金主,
我的摇钱树啊!我病了扛一扛就完事儿了,
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分分钟可是掉脑袋的事啊历经数日风尘仆仆的奔波后终于行至皇城脚下。
正直午时,茶楼打尖儿的凑了好几桌,吃茶聊天,好不喧闹。「哎哟,瞧他那抠搜劲儿,
每次来只点一份白米饭就着花生米吃」「还说是京城里头的富商呢!呸!
怕就怕有这个富贵命赚,没这个鸿福运享」「可不是嘛,就好比宫里头那位,
不是传都病得快不行了?许久没露过面了。」「就是啊,当了太子又如何呢,
不一样无福消受」店头小二压低了声音啧啧称道,终于义愤填膺抱怨完,扭头问要我吃点啥。
在他和裴昱热情洋溢的注视下,「两碗咸菜粥」刚到到嘴边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