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站在同一条战线,我招呼生意前先看秦相公有没有事,
阿爹做生意回来先去看秦相公有没有事。
然后秦相公被一日日盯成稀世珍宝下终于沙哑着开口:「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们不图钱。」阿爹立即接话,又觉得不妥,憨笑改口,「我们图的是你身子。」「……」
我扶额:「我们是来报恩,唯望秦相公身体康健。」他掀开眼,
沉吟片刻:「承过秦将军的恩?」阿爹连忙点头拉着我一起解释,我也终于搞明白,
秦相公秦渊是秦将军的嫡孙,而秦将军早已以身殉国。而他口中所说,
如今是家道中落被欺负,我们日日用药救他半条性命回来还恩便已足够。
但我看阿爹离开前手脚踟蹰,就知道,阿爹觉得还不够。「星子,咱们不能就这样丢下他。」
阿爹背着手看月亮,「刚看见他那会儿,这相公像是心存死志,身体得康复,
那颗心也不能丢下。」偌大个宅子,就只有秦渊一个人孤苦伶仃,我想起他没好全的伤,
也点头。都砸进去这么多银子总不能白忙活了,他长得那么好看,
救回来还能当店铺揽客的伙计,生意一定会爆。于是阿爹去送货,我就去给秦渊洒扫大宅子,
捣鼓出点人气。阿爹忙活生意,我揣起竹篮去给秦渊做饭,炊烟袅袅才有烟火气。
然后厨房炊烟袅袅变浓烟滚滚,一片漆黑,我被熏得直咳嗽,
突然一只有力臂膀揽腰将我带出来。秦渊气笑:「你这是要烧了整个屋子不成?」
我脸上一片灰黑,耳边还有一绺发丝被火舌燎到卷起。他近在咫尺,
我还能嗅到他衣服上药的苦冽清香。我弱弱说:「是烧火做饭,秦相公。」阿爹宠我,
我从未下厨过,这人真不识好歹。秦渊看我不服气,几近叹息,拉着我坐在水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