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后的胡勇明显不和她一条心,见石庆红要倒在他的身上,连忙将人一推,
石庆红只能尽力将身子往侧边歪曲,右脚绊着左脚摔了个大马趴。
地上的沙砾狠狠摩擦在石庆红的脸上,疼得她面容扭曲。她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声咒骂道:“我好心给你介绍对象,你们什么条件,人家什么条件?还有脸敢拒绝。
你就等着你家姑娘一辈子嫁不出去,当个老姑娘去吧。”胡勇再次看见舒云,色胆上来了,
肥胖的手掌试图抓住舒云。舒云冷哼一声,也不躲避,挥了挥菜刀,毫不犹豫往前劈去,
菜刀擦着胡勇的手而过,胡勇吓得瘫软在地上,再不敢上前了。舒云:“赶快给我滚。
”菜刀在两人面前划过,石庆红不敢再叫骂了,只敢小声嘀咕:“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白眼狼,恩将仇报啊!”沈如君胡乱从屋里拿着东西,往两人身上砸,“滚,滚。
”胡勇被砸了几下,怕了,拉着石庆红离开。到了楼下,他立马换了副嘴脸,“石庆红,
我信任你让你做媒,谁知道却是这样,今天的事情我会和我妈说的,你做好准备吧。
”石庆红急了,拉住胡勇,“小勇,你不能这样的。”胡勇一甩手,石庆红摔了个屁股蹲,
尾巴骨疼得厉害,一时半会,她站也站不起来。胡勇一家到底没有那么有能量,
对舒家报复不成,便把所有火力对准石庆红。胡勇他妈利用职务之便,
将石庆红从原本的面包车间调到了发酵车间。发酵车间不是什么轻省的活计,
因为要保持发酵的条件,室内常年高温高湿,人待在里边受罪的很。石庆红气不过,
来舒家闹过几趟,被邻居叫了治安队归来,又泼了一身的冷水,又冷又吓,
第二日躺在床上没起来,着凉了,终于消停没再来。沈如君非常自责,
她将这些天石庆红的骚扰归咎到了自己头上,而自责过头的后果则是见天的见不着人影,
一天跑几趟媒婆家里,催着给介绍对象。一时间,舒云恨嫁已经是全筒子楼里的共识了,
路上遇到小孩,都得冷不丁来一句,“小云姐,你要结婚了吗?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