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州随意一瞥,笑道:“一个想红的小演员罢了。”大晚上来包厢的小演员,
周围却没有人护着,什么性质不言而喻。时悦不喜欢别人把她和鹿嘉禾放在一起比较,
不动声色地提醒大家:“鹿小姐爱钱,一万一杯,千杯不醉。”在座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
闻言纷纷绕到鹿嘉禾的身边向她灌酒。贺砚州无动于衷,手指轻轻敲着桌子。
鹿嘉禾见贺砚州漠不关心的样子,索性破罐子破摔,谁给她酒都来者不拒。中途有个制片人,
借着劝酒的名头,不动声色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磨搓了好几下。感冒加酒精,
鹿嘉禾感觉和反应都慢了好几拍,看在贺砚州的眼里就是她并不反感别人摸她。灯光昏暗,
贺砚州盯着对面动作的眼神能冻死人。时悦注意到后,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一杯酒里放进一颗小药片,顺势放到鹿嘉禾的手边。数不清喝了多少杯,
鹿嘉禾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身子更是热得仿佛要炸开。她用去卫生间的借口逃出包厢,
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贺砚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喝得很开心,这就不行了?
”此刻贺砚州对鹿嘉禾来说犹如最致命的毒药,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晃晃想错开身子,
却轻而易举被贺砚州抓着头发拖到镜子前。“好好瞧瞧你这副模样,
是生怕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注意不到你吗?”贺砚州托着鹿嘉禾的下颌,冷笑,透过镜子,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镜子里的鹿嘉禾双眸含水,两颊酡红,